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飛行的藝術



在萊特兄弟或飛船、熱氣球之前的時代,飛行都還只是夢想,但即使如此,這些夢想也帶給了人類莫大的慰藉。於是飛行不僅僅是一種能力,更代表了自由、突破、探索、釋放、和藝術。

即使在無人飛機滿天飛的二十一世紀,就算在電腦早已會自動把飛機降在跑道上的時代裡,我仍然相信飛行是一種藝術,我相信人類的自由意志仍然凌駕超越機器的運算,那不是速度的競賽、也不是精準的較量,我認為是人類的想像力讓這一切成為可能。

一旦真實體驗過飛行,許多人便終生上了癮,你發覺你可以隨心所欲的讓飛機隨著風和氣流遨翔,彷彿你就是風中的精靈,那真是人生從來沒有過的奇妙感覺。

飛行,為你我帶來許多的快樂、挑戰、釋放與滿足,但是它像世上所有的歡樂一樣,總是有需要承受的風險與付出的代價,當然,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2010年2月26日 星期五

青春無悔



 一場恍若時光流轉的演唱會,一首首熟悉的旋律在耳畔響起,歌聲帶領已是中年的你我一同重返青春歲月。

走過了那麼多個年頭,你驚訝地發現那些歌從來不曾離開你的心,它們也從未被遺忘,那段承載了許多蠢事、糗事、不可告人的事的青春年代,早已化成你心中一塊不可觸碰的禁區!

當時仍然青澀稚氣的你在做什麼?青春如歌,歲月似水,無論當時的你有著怎樣的心情,這些古老的歌曲都用它輕越悠揚的旋律為你珍藏了那一段難以忘懷的青春往事,而往事如煙,我是否仍是你的從前......

青春無悔,只是無限感慨。

2010年2月23日 星期二

德陽軍艦



前後四代的陽字號軍艦捍衛台海迄今已逾一甲子了,如今陽字號驅逐艦雖然已經全部除役,其對國防上的貢獻卻是功不可沒,這批海上老將們60年來陪伴來自各地的海軍弟兄們,在台海惡劣的海象中為台灣的安全而努力。現在年輕的一代恐怕都不知道中華民國海軍曾經擁有過全球頗具規模的一支海上驅逐艦隊吧。

我知道很多老陽字號除役後的下場都是被當成廢鐵論斤秤兩的賤賣,不然就是被切割得體無完膚,當作海底人工沉礁,比較起來,德陽軍艦的境遇算是少數得以善終的。

德陽軍艦原本是美國海軍Sarfield號,美軍編號DD-837,1945年5月27日下水,1977年10月1日在美國佛羅里達移交中華民國海軍,命名德陽,編號925。首任艦長為陳寬淳上校,本艦於1987年12月20日進行「武進三號」改裝。德陽軍艦在海軍服勤28年,歷經了19任艦長,終因艦體老舊,奉命在2005年4月1日降旗除役。

此時我站在安平碼頭遠遠的眺望除役後的德陽軍艦,在冬日和煦的陽光下,德陽艦顯得神采奕奕,似乎又恢復了往日馳騁海疆的雄風,艦體上每一寸斑駁的刻痕,代表著官兵乘風破浪的淚與汗,裝備老舊轟隆的運轉聲,代表著德陽軍艦捍衛海疆的歷史軌跡,如今正式封存走入歷史,相信她為國家生存發展所付出的貢獻,將永存國人心中。 

又見雄鷹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台南基地看飛機了,這次趁著到橋頭受訓機會,順道遶至台南走走。年假結束後第二天,台南基地恢復了例行的飛行,一早在隆隆的引擎聲中,一架架雄鷹怒吼升空,這個年假的天氣一直都陰雨綿綿,直到上班開工日才放晴,雄鷹們想必是要趁著好天氣大飛一場。

納悶的是今天一直不見CAP任務機,清一色都是訓練機,我想也許是停飛了一陣子,要先熟悉一下手感吧?不然怎會一直在衝場?而且不時有友場的友機前來串場,特別是那架前些日子出任務到西半球而風光上媒體的1314也來了。

我也發現到冬天早上的光線並不利於拍攝進場的雄鷹,下午雖然好些可是光線已經沒有早上的強烈,也許等到吹南風的時候,這裡是個拍攝起飛的理想地點。

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年假結束前的飛行



這個年想必讓許多人過得很鬱悶,想飛的、想出遊的全都因為整個年假陰雨綿綿而望天興嘆,直到今天,年假的最後一日,太陽總算是露臉了,雖不是豔陽高照,和煦的冬陽也足以讓人想出門走走。

一早的飛場陸陸續續有車隊加入,許多人想趁著年假的最後一日,讓愛機升空飛翔,好好吐一口連日來的悶氣,大家都在說,今年是里港飛場歷年來最冷清的一個年假,除了天氣的因素以外,沒有一個正式的組織也是原因,里港飛場要成為一個像國外一樣的常態性的飛行場地,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今天有享受到飛行樂趣的人,心滿意足之餘,也不要忘了給摔機的人一個安慰的眼神吧。

2010年2月18日 星期四

跨越海峽的距離



這次我循著小三通的管道來到廈門,最主要的原因是想一探鼓浪嶼島上那些充滿舊時遺事的老建築,廈門給我的初次印象是人車熙來攮往,工商業氣息濃厚,所幸廈門還有個鼓浪嶼,讓遊客只要搭短短的五分鐘渡輪,便能逃離喧囂,偷得浮生半日悠閒。

鼓浪嶼是廈門西南方一座不到兩平方公里的小島,作為中國最早的公共租界之一,鼓浪嶼吸引了眾多華僑巨賈與各國領事館在此落腳,島上的一座座洋樓襯著碧海藍天,充滿了異國風情,讓人有走在他鄉的時空錯覺。

我走在島上不知名的彎曲小徑內,一座座說不盡舊時遺事滿畫樓的老房子映入眼簾,這些帶有強烈中西混搭風格的建築,即使歷經歲月歷史的風霜,依然不掩其富麗堂皇的氣質,我只是匆匆一瞥,無法盡覽鼓浪嶼之美,也許我應該再來一次,在島上住一晚,好好領略那優雅古樸的鼓浪琴聲......。

2010年2月17日 星期三

廈門驚魂記



行之有年的小三通對許多經年往返兩岸的台商也許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可是對我來說,這是我頭一回進入大陸的方式,早在一年前我便已規劃自行從金門前往福建永定的土樓拍照,後來因某些因素未能成行而作罷。

這次在金門遇見昔日的同窗好友,臨時起意決定前往廈門鼓浪嶼走走,一行六人自金門水頭碼頭搭乘渡輪前往廈門,也許是因為冬季金廈水域風急浪高,一個小時的航程並不舒適,一直到渡輪進入廈門灣後才略為平穩,過了鼓浪嶼不久便抵達廈門東渡碼頭,東渡碼頭是兩岸小三通的主要對口,初來乍到,感覺很氣派,說實在的其規模猶勝過國內的某些機場航站,海關也中規中矩,比起我在俄羅斯碰到惡名昭彰的莫斯科機場海關,他們簡直仁慈和藹多了。

出了東渡碼頭,一行人分乘兩部計程車直驅渡輪碼頭,打算搭渡輪前往鼓浪嶼,一到碼頭嚇了一跳,整個廣場黑壓壓的一片人潮,我突然想起許多旅遊書上的警告:千萬不要在春節、五一、十一這三個假期前往大陸的觀光景點......,太遲了,我們六個人已經陷在茫茫人海中,我們只能身不由己的往前走,一路擠著上渡輪,幸好前往鼓浪嶼的航程只有短短的五分鐘,我們再度被擠出渡輪後,才稍稍鬆口氣,可是小小的鼓浪嶼早已被成千上萬的遊客所佔據,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儘管旅遊書上一再讚嘆鼓浪嶼是個寧靜得有如世外桃源的地方,我仍然無法相信眼前所見與書上說的是同一個地方。

此時此刻實在談不上任何旅遊品質,人多就是一種壓力,我無法在擁擠的人潮中好好的欣賞鼓浪嶼的美,一路上只是走馬看花,偏偏又下起雨來,也無心再逛下去,一行人又再擠一次渡輪回廈門,Tracy說要帶大家到
門著名的小吃街中山路吃點東西,走了好久又沿途問路,才找到中山路,終於找到那家有名的甜點餐廳,仍然是人山人海,我們在萬頭鑽動中好不容易買了六碗花生湯,連位子都沒有,就這樣站在大馬路邊吃起來了,不是只有我們如此,一旁仍不斷有人潮擠進來消費,看得我目瞪口呆,我總算見識到大陸龐大人口的壓力。

此時距離我們返回東渡碼頭搭船的時限已近,我們得在渡輪開航前半小時回到東渡碼頭,否則當天就要被迫滯留廈門了,我因為隔天就要返台,所以當日非回金門不可,否則所有的行程都會受到延誤,因此有點擔心回程的時間,一行人在和平碼頭邊的大馬路上開始攔計程車,奇怪的是,路過的車都不是空車,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是沒有空車經過這條馬路,好不容易終於有輛空車駛近,卻冷不防被後面的幾個大陸人衝過來硬是攔去,我們也不敢跟他們爭,眼睜睜的看他們揚長而去,大家真的有點急了,想到說坐公交車好了,簡體字我們還是看得懂,大家看到一輛車頭上有「東渡」兩個字的公交車,彷彿看到救星一樣,連忙上車,誰知才坐了一站,司機就告訴我們終點站到了.....當下有如晴天霹靂,司機大概看出我們心急如焚的樣子,說他的車有到東渡,下了車再走二十分鐘就可以到東渡碼頭了......,這時距離開船時限已不到三十分鐘了,我們還困在和平碼頭,我已經開始預想最壞的打算會如何了,我們還是上了公交車,過了幾站後,大家還是決定再下車,去攔計程車,才有機會趕得上回金門的船。

也許是老天爺不忍我們留落他鄉,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而且還讓我們六個人擠上去,然後一路朝碼頭飛奔而去,我們終於在最後一刻買到船票,順利通關,我那顆懸浮了一個多鐘頭的心總算能稍稍放下。

雖說在大陸旅遊沒有語言的障礙,可是像我們這種沒有事先規劃安排的方式,在大陸是很容易出狀況的,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下回我一定要挑個平常日上鼓浪嶼。

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

捕魚高手



今天的氣溫似乎更低了,幸好我已經有了禦寒的裝備,可以抵擋得住清晨的低溫,一早的陵水湖畔甚至還有驚鴻一瞥的陽光露臉呢。

這兩天我觀察到湖中的沙洲上有一群過冬的水鴨,外加兩隻黑面琵鷺,可是牠們都很機警害羞,即使是躲在賞鳥牆內,一點風吹草動就讓牠們驚慌得往湖面深處飛去.....

我意外的在水鴨群中發現了一隻海鷗,這隻海鷗在空中盤旋甚久,冷不防的衝入水中,再度出水時,已經抓起一尾湖中的吳郭魚,這是我頭一遭親眼目睹鳥類獵捕食物的畫面,幸好相機的快門速度夠快,即時捕捉到這讓人印象深刻的鏡頭。

風雞的故鄉



小金門位於金門與廈門之間,地處福建九龍江口外,廈門灣內,距離廈門最近約五千公尺,1958年八二三砲戰期間,這裡所承受的落彈密度破了二戰美軍轟炸硫磺島的紀錄,平均每平方公尺落彈三點九發,2010年大年初三,我站在小金門上林海灘眺望廈門,此時此刻的小金門寧靜得幾乎被歷史所遺忘,讓我很難聯想起那段烽火連天的歲月,與我當下佇立的這片土地是同一個地方。

風雞是小金門特有的民俗信仰之一,是烈嶼的吉祥物(奇怪我怎麼都不知道?)。民俗上白雞雞冠之血有辟除邪魔的功用,先人認為可以鎮風,又可以辟除邪魔、化解風水上的沖煞。且早年寺廟、民宅都以木材建造,為防白蟻侵蛀,因此在各村落風口或民宅屋頂垂脊迎風處林立著白公雞。

我像隻候鳥般來去於島嶼之間,從這島到那島,我想我是已經過了那段「人間到處有青山」的輕狂歲月,漸漸進入「人生過處唯存悔」的階段,只是,經驗法則告訴我,對於過去的時光不斷的追悔,不但是一種折磨,也扭曲了現在,現在的我絕不會再說「埋骨何須桑梓地」那種話,我也許只能與悔恨共處,至少做到「知識增時只益疑」吧!

2010年2月14日 星期日

陵水湖畔



大年初二清晨七點不到,我在小金門陵水湖畔,冒著九度的低溫埋伏奔走在各賞鳥牆之間,觀察這個傳說中的野鳥天堂,在寒風中我的嘴唇凍得發紫,手指僵得幾乎不聽使喚,我仍然樂得透過觀景窗,不斷的按下快門。

說來奇怪,我對這塊生我育我的土地的認識,是在中年以後,我觀看這些候鳥,何嘗不是在觀看自己,年年,我有如侯鳥般來來去去,這麼多年來,我總覺得自己像個過客,台灣反而像是我的故鄉了。我也很好奇曾是砲火連天、煙硝瀰漫的斯地怎會蛻變成賞鳥的天堂?

我佇立在陵水湖畔,一水之隔的遠方就是廈門,兩岸之間少了煙硝味,神州大地伸手可及,時勢推移,歷史更易,我恍然大悟,昔日的陵水湖畔佈滿雷區、障礙與重兵,一片肅殺之氣,數十年來不知不覺間倒成了鳥類的避風港,不僅陵水湖如此,整個金門島亦是如此,戰爭的外衣變成了大自然的保護傘,阻絕了人類的過渡開發,造就出今日的賞鳥聖地。

實在有點諷刺,在鳥類的眼中,人類想必是大自然中的破壞者吧?

2010年2月13日 星期六

新春花海飆機行



本以為這個年大概是個濕冷陰霾的天氣,虎年開春的第一天,老天爺給了一份賀禮,清早起來一看天色竟是個大晴天!

當下立刻整理裝備,前往飛場,這些日子來我發現自己如果不是在飛場,就是在往飛場的路上,實在是有些癡狂,只能說這陣子美濃的花海太迷人了,在花海上飛行的感覺實在令人回味無窮,讓我禁不住想一來再來。

不過今天因為正逢春節,遊客頗多,起降時還是有些壓力,在地的美濃飛友們倒是早已駕輕就熟了吧,前一回的空拍只完成一半,希望這個年假中可以再來拍一回完整的花海。

2010年2月10日 星期三

花海飛行



在花海上飛行,實在是一種視覺上的奢華饗宴,古人有云:踏花歸去馬蹄香,我們則是「花海遨翔樂忘返」,我的西斯納水上飛機與大笨鳥全都帶來美濃花海飛行了。

在美濃,舉目所望,新與舊相處得竟是如此和諧,新舊房子、紅瓦與水泥建築混生的空間同時存在,這裡是台灣社會少數保有思古幽情的所在,有時候就連一滴不小心滴落在紅磚牆上的水彩顏料,都能顯露出一段充滿故事性的歲月時光。

這裡的一景一物,讓我真正感受到「光影邂逅鏡頭開,方寸之美自然來」的喜悅,對我來說,攝影也是一種繪畫,那是對光影的描繪,在不斷的尋景、取景中,描繪出心中那份真誠的美感與感動。

我想許多人的心中都懷有一塊夢境之地,我不敢說美濃就是這樣的地方,但是,我在這裡找到了記憶中遺落的部分!

2010年2月9日 星期二

原鄉之旅



每次到美濃,就覺得倍感親切,有如回到故鄉的感覺,也許是小時候「小城故事」、「原鄉人」的歌聽太多了吧!

2010年2月6日 星期六

勇者無畏



一種似乎並不先進的武器,卻出現在了最關鍵的時間,最關鍵的場合,並憑藉著一些關鍵的性能在戰爭史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輝煌篇章。在近代的戰爭史上,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但是很少有誰能夠像她這樣以平凡之軀力挽狂瀾,扭轉整個戰場的乾坤。她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美國海軍的SBD無畏式俯衝轟炸機。

當這種俯衝轟炸機開始自己的戰鬥生涯的時候,她像一隻醜小鴨般毫不引人注目,事實上,即便是在美國參戰之前,這種飛機就被普遍認為已經過時了。但是,正是這種「過時」的轟炸機,憑藉著自己在戰爭關鍵時刻的傑出表現,在太平洋的上空寫下了一段不朽的傳奇,給世人留下了「無畏」的威名。

正如其名,美國海軍希望駕駛它的飛行員可以不畏懼的勇往直前,而確實SBD也獲得飛行員極高的評價。在珊瑚海海戰與中途島海戰當中,SBD創下空前的戰績,尤其是擊沉了日本引以為傲的海上主力:赤城、加賀、蒼龍、飛龍四艘航空母艦。

單車國道



停擺了將近一年的單車終於再度出門,和老鷹相約到近郊的單車國道試騎一個下午,短短不到四十公里的距離,花了四個小時才踩完,這是體力衰退的徵候嗎?當然其中聊天休息也花去了一大半時間就是了。

我和老鷹都感覺這陣單車熱潮是有點退燒了,雖然是假日,一路上的騎士寥寥無幾,跟一年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景象不可同日而語。

騎單車當然不是為了趕流行,可是當許多人發現在台灣騎單車出門仍然要面對險惡的交通環境時,那股熱誠恐怕會大打折扣吧?即使是號稱單車專用的單車國道,一路上仍有貿然闖入的機車挾道而行,馬路上隨時呼嘯而過的大型貨車也令單車客提心吊膽,種種的因素,也許就是令這股熱潮消退的原因吧。

2010年2月2日 星期二

黑色13



德國空軍戰鬥機的的特徵之一,就是圖裝色彩的豐富,這是因為德國空軍從1935年再軍備開始,就是全世界最早對飛機迷彩進行全力研究的部隊。

本機是德國空軍王牌約瑟夫‧普立爾在擔任JG26聯隊長時的座機「黑色13」,是採用典型RLM74/75/76圖裝的飛機,其機身編號13一向被認為是不吉利的數字,但是普立爾不但駕駛過很多架編號「黑色13」的飛機,而且有很多單位指揮官與空戰王牌也都採用13這個編號。

這架「黑色13」的FW190還有一段傳奇故事,盟軍在諾曼第大舉登陸時,JG26聯隊能起飛的飛機,只剩下普立爾與其僚機而已。在壓倒性的劣勢中,普立爾依然進行可說是無謀的攻擊,對著蓋滿海面的盟軍艦艇與登陸部隊,一直掃射到子彈用盡為止。

這個故事被電影「諾曼第登陸」選入鏡頭,讓普立爾一躍而聞名世界。